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只是用手指感受，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一段婚姻的结束，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

然而，他的眼神却注入了一丝哀伤，“睡了。”他揉她的脸，“明天起来脸会肿。”

他们俩同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可是为了她，她一点都不感动吗？哎！”

谌子心面露抱歉：“他喝酒的时候，我应该劝他的……我想着出来玩开心，他也可以解压。”

祁雪川目光一呆，顿时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他不愿相信。

“他从来不监视我。”祁雪纯立即将他恶意的猜测驳回。

“什么事？”他问。

但她还有一个想法，兴许程申儿早就跟他商量好，这个只是声东击西的办法。

史蒂文沉着脸，“他连我都为难，像薇薇那个脾气的，不不被他欺负哭了？”

“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祁雪纯继续说道：“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

昨天在路医生那儿，她还沉默不语害怕紧张，只一个晚上，她怎么就嚣张凌厉起来。

所以，她必须将律师说的那份重要文件弄到手。

而他的另一只手，抓着程申儿。

嗯”一声，“你得空的时候，我再跟你请教。”

平常她挺能理解他的意思，这会儿怎么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