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是说了，让他们直接给中介钱经理的顶头上司打电话。

“妈，你见到他了？”符媛儿从沙发里探出脑袋来。

她怀孕了不能喝酒，这酒是为……程子同准备的？

符媛儿蹙眉：“我有那么缺乏力量吗？”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她还不赶紧走都对不起老天的安排。

“怎么回事？”符媛儿问。

“破产……”他说，“也是商业手段。”

“恭喜程总，一个小时不到拿下生意！”其中一人举杯。

“我要听实话。”

这次，她的话，他不爱听，也不想听。

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有多看……小泉在内后视镜里瞟见她的脸，吓了一跳，立即明白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眼看着服务员将餐点摆上桌，不但开了一瓶红酒，还点上了蜡烛……服务员大哥是不是搞错了，他们一屋子男人，为什么点蜡烛……

“他们在说什么，谁知道？”程奕鸣看向走廊深处。

只有这样做，他们才有可能跟上程奕鸣，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这个项目虽然合作方多，但于家占比很大，如果于家在这个问题上坚持，程奕鸣也很难说不。

“如果是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