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俊风说的话，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什么……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

祁雪纯没出声。

“我找人做事，从来不会亏待。”程申儿说道，“我要你查一个人。”

大妈点头：“还算熟悉吧。”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美华没出声。

司俊风从男人手中接过酒，小啜了一口。

莫小沫说道：“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那些侦探都好厉害，我不太相信。但碰上你和白警官，我相信了。”

好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三个月……”

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

“什么私事？”他追问。

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

“教授，你得为我保密，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

“叔公让他们离婚，他为什么一句怨言也没有，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得到的够多了！”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

祁雪纯无言以对，没错，刚被他骗住的时候，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