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她强调道：“你仔细听我说。”

“怎么样了？”

萧芸芸闭上眼睛，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心里前所未有的餍足和安宁。

她穿着沈越川的T恤，眉眼弯弯，笑容干净又明朗，趴在门边的姿态格外撩人。

苏韵锦接着说：“按照法律，你应该被送到福利机构。可是你爸爸觉得，福利机构对你的成长不好。后来他通过律师，说服法官，拿到了你的抚养权。你爸爸曾经跟我说过，等你大学毕业，就告诉你真相，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原谅他，你也有能力独立生活了。”

苏简安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面对。芸芸，你陪着越川，我们陪着你们，这个难关，我们一起闯。”

萧芸芸“噢”了声，乖乖吃了止痛药，看着沈越川：“你不会走吧？你要是走，我就坐到地上哭给你看！”

沈越川是明知故问。

沈越川像没听见宋季青的后半句话似的，径直走过去打开房门：“既然没事了，慢走，不送。”

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沈越川闭了闭眼睛，终于松了口气。

许佑宁眼睛红红的警告康瑞城：“再有下次，我会离开这里。”

“嗯。”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

康瑞城盯着沐沐手里的钱，皱起眉：“你开了保险柜？”

“陆太太，你放心，我本来也打算给萧小姐化淡妆的。”化妆师拿出眉笔，边帮萧芸芸画眉毛边说，“太浓的妆，完全是浪费了萧小姐的好底子。”

这次，他和萧芸芸的事情在网络上爆发，苏韵锦能在得知后的第一时间赶回来，他是感激她的。

“……”沈越川空前的有耐心，引导着萧芸芸往下说，“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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