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 “程奕鸣的新标书递过来没有？”她问。

“没有。” “你再喝。”刚喝完，她又凑上来一杯。

“于辉跟程家合作，用了假冒伪劣的材料，被我们举报了，”程奕鸣淡声说道，“于辉的公司被罚了一大笔钱，营业执照也被吊销。” 她轻撇嘴角：“如果你说服了爷爷，我就相信你没算计我。”

她抬起脸：“爷爷准备在这个项目里，给符碧凝安排什么位置？” 不需要敲门的人来了。

符媛儿垂下双眸，她也为爷爷伤心，她更伤心的是，爷爷出国之前也没跟她打招呼。 这种体验让他感觉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