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马尾双手一摊，故作无辜状说道，“大家可看清了，我可没用力。”

祁雪纯感觉有一道目光紧逼自己，抬头看去，对面一个年轻小伙看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又带着一些讥嘲。

这就是命。

莱昂的目光瞟过她手腕的双镯，不禁有些失神。

“没事没事，只要你开心，你和谁在一起都行。”

“我在。”司爸回答。

那样颓废，没有生机的颜雪薇，让颜启倍感心疼。

“我来试试。”莱昂走过来，他已经完全清醒。

程申儿只是笑着没说话。

“咳咳，老大稍等。”

“因为他们会说，外联部取得一点成绩，都是因为总裁偏袒！”

他不记得是哪一年了，他跟他爸去过秦家参加秦爷爷的生日宴。当时有一个节目，就是秦佳儿独舞。

这其中她们说了什么，章非云无从得知。

但程申儿，她是可以见一见的，医生说的，寻找记忆刺激大脑，有利于散淤血。

他脸真大！

祁雪纯不记得了，但秦佳儿跟程申儿比较起来，显然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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