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就这儿?”
陆薄言宠溺的看了眼苏简安:“老婆亲手盛的,我当然要喝。”至于其他人盛的……谢谢,不用了。
这是,苏简安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头皮一麻唐玉兰看得见他们,一直都看得见!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昨晚他是喝醉了,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
苏简安倒抽一口凉气,瞬间清醒了:“陆、陆薄言!”
“于情于理,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你客气了。”江少恺想了想,笑着说,“而且现在,应该是我谢你才对。我父亲跟我说了,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转院也是你安排的,你做的已经够多。”
而她,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咳,我……擦汗,用完了,还你。”
陆薄言实在是太高调了,坐他的车去警察局……后果不堪设想啊!
苏简安微微一笑,脚猛地一抬,高跟鞋狠狠地踹上了邵明忠的胯下
他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担心她的。
“不用,谢谢。”苏简安说,“我自己先看看。”
“哎?”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
苏简安咧开嘴角笑,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一样窝进陆薄言怀里:“我要你抱我上去。”
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陆薄言从脑海中驱走了,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他在阳台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