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司俊风家的卧室里,而窗外已经天黑。
“妈,妈妈,救我……”杨婶的儿子猛地跪倒在地,情绪已然崩溃。 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再转至无奈。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会去参加婚礼……”见司妈要说话,他立即喝住:“你也不准去,所有司家人都不准去!” 众人不由自主都伸长了脖子去看,而当她将一竖排的抽屉拿出来时,奇迹发生了,柜子最下面,竟然有一个密封袋。
而后,一阵脚步声匆匆散开。 根本没有什么美华,她骗他的。
而他有事不在家,简直天助她也。 祁雪纯回到家,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现在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