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江田妈说得没错,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 发消息干嘛,直接去找他吧。
而司俊风也没有搭理他们,径直来到走廊深处走去。 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
司俊风略微沉眸:“我的同学聚会,你准备一下。” “雪纯,”白唐很理性的分析,“他为了跟你结婚,设局诬陷杜明,这也符合常理。”
祁雪纯笑着,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如果是平常,住几天倒也没什么,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明白了,事发地在哪里,公司吗?”她问。 说着,她讥笑一声,“不过你是不会理解的,你除了给你那个穷男友倒贴,还会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