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看她一眼,“除了A市,任何地方都可以。”
“现在就去。”说完,他便转身往外。
“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符媛儿问,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
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怎么查?”
尽管他只是压制着,并没有再下一步的举动。
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仍然一脸微笑:“子吟,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你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叉烧面,你快下楼去吃。”
“嗤”的一声,车子紧急刹车。
“我没事,”季森卓却也安慰她,“我今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很好。”
比如现在又出现子吟陷害她的事情,但在程子同那儿,就不可能再理会这一套。
其中一个人还说道:“病人个子很高,再多叫一点人来。”
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旁边的炭火炉上,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
“餐厅里有一项服务,消费满一定金额,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走进餐厅之前,他对符媛儿交代,“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
很明显符媛儿已经动摇了。
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
符媛儿回到房间,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子吟的事弄乱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