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陆薄言,都过去了,过去很多年了啊。”
起初当然是排斥的,他独享母亲的爱太久,理所当然觉得那就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而母亲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势必会分走母亲的注意力。
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睡着了,陆薄言走进去替她拉上窗帘,从她的身下小心地把被子抽出来,盖到她身上。
“好了。”陆薄言收好药,“下去,我们上来够久了。”
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
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离开了化妆间。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野生的无公害小龙虾,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尚还活蹦乱跳,苏简安简直两眼放光,陆薄言不用看都知道她肯定在想这些龙虾变成熟后躺在碟子上任她鱼肉的样子,问她:“让人送去家里?”
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
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助理醒目地附和:“是的是的,不会浪费。陆太太,你放心好了,都交给我们。”
苏简安泪目他什么意思啊?
陆薄言没再叫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
可她的姿态却在诱人犯罪。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