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到陆薄言腿上,双手圈住陆薄言的脖子:“陆总,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也早就准备好了吧?”
十五年过去了,失去挚爱,依然是唐玉兰心底最大的伤痕。
她只知道,走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见阿光一个人回来,许佑宁有些意外,坐起来靠着床头:“阿光,七哥呢?”
穆司爵揉了揉许佑宁的脸:“什么这么好笑?”
相宜抱着陆薄言,奶声奶气的撒娇:“爸爸,奶奶……”
“没事。”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别怕,薄言来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
第二天,许佑宁很早就醒过来。
两个人,从浴室门口,再到床榻上。
如果她和孩子不能得到及时的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后来,她不是被送到医院了吗?
也许是身体不好的缘故,许佑宁至今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但是,这改变不了孩子正在她的肚子里慢慢成长的事实。
“服你的头啊!”米娜嘴上抗拒着,但还是听了阿光的话,“我知道了。”
回到医院,叶落亲手给米娜处理伤口。
“我在这儿。”
陆薄言的声音带着晨间的慵懒,显得更加磁性迷人:“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