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她立即堆起笑脸，“我从来没出席过这么豪华的酒会，听说生菜蘸的都是鱼子酱，我想让严妍带我进去见世面。”

“走吧，去办手续，把钱退到程奕鸣卡上。”符媛儿拉上她往外走去。

符媛儿想起来了，于翎飞甩杯子的时候，严妍帮她挡了一下。

“那我上街卖烤玉米总行吧，我这么年轻，没道理混不到一口饭吃。”

他们夫妻商量了一番，马上要过年了，他们该回A市了。

该死！这个小女人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伺候的。

车子往公寓开去。

“符媛儿？”于翎飞笑着跟她打招呼：“今天报社不忙，你有时间来打球？”

他打开车门，将怔愣的符媛儿推上车。

“你等一下，”符妈妈在身后追问：“什么时候走？”

“妈，这不是……”符媛儿认出来，这包茶叶是妈妈放了好多年的，起码有二十年茶龄的普洱。

符媛儿耸肩摊手，她理解得很正确。

她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来，冲符媛儿不屑的轻笑，仿佛在说这一局注定她赢。

“如果于翎飞愿意帮他，我想某些人希望他破产的愿望就要落空吧。”

“怎么突然生气了？”严妍笑着看她，“气我不相信程子同的话吗？”

终于，程子同转了一圈，累了，和于翎飞一起来到自助餐桌前。

猛鬼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