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
他放下电话,在脑子里搜索一圈,找出一个可以带他理所应当进入山顶餐厅的人。 她故作不屑的轻笑:“他能把我怎么样?”
符媛儿觉得此情此景,她应该给程子同一个耳光,才能撇清“嫌疑”。 不被爱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符媛儿想了很久,做这件事的人大概率就是程奕鸣。 他吻得那么放肆那么无礼,不但攫取着她唇齿间的空气,双手还不老实。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 不用说,购物袋里装的是小孩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