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哼”了声,跟着陆薄言上了观光电瓶车。
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
于是,她就要来和秦叔叔的儿子相亲。
“不过有一笔数,我们要算清楚。”陆薄言的目光陡然冷下去,狭长的眸里弥散出危险。
苏亦承突然发狠,把她按在墙上,吻流连到她的脖子,肩膀上……
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据说价值不菲,是外婆传给妈妈的。母亲意外去世后,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等着他们离婚吧!我始终觉得,陆薄言的真爱是韩若曦!”
最好是每天都想,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
“你误会了。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只是一个决定,不是向你承诺。”
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可是和她同床而眠,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但也不显得急切,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
看似正经的措辞、暧|昧的语调,苏简安推了推小影,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
以往早餐后,两人开各自的车,一个去警察局,一个去公司,互不关心,所以和陆薄言一起去公司,对苏简安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
“你说的啊,两年后我们就离婚。”苏简安说,“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
“十几年了。”陆薄言说,“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