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支走萧芸芸的时候，宋季青永远是最好用的道具，只要把宋季青拎出来，萧芸芸一定会乖乖跟他走。

“是！”

他可以理解为，萧芸芸只是不放心沈越川。

萧芸芸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等到苏韵锦走后，再好好拷问沈越川。

萧芸芸抠了抠指甲，最终还是妥协：“好吧……”

萧国山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芸芸，爸爸只能跟你道歉了。”

“我没有时间听你解释！”康瑞城强势的命令道，“过来！”

康瑞城训练出来的那个许佑宁，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这一刻，她应该发脾气。

苏简安发了一条消息问：“芸芸，你有没有和越川说手术的事情？”

萧芸芸说没有感觉到甜蜜，绝对是假的。

“不一样的。”沈越川摇摇头，声音沉沉的，“芸芸，你可以看着别人做手术。但是，手术对象变成我之后，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冲击吗？”

她不想让沐沐知道她活下去的希望不大。

“知道了。”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一会见。”

直到今天，他突然接到东子的电话。

萧芸芸说，她尊重苏韵锦和萧国山的选择，不会责怪他们。

前24分钟，监控一直是空白的，只是拍到了一扇孤零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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