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儿，”严妍满脸感激，“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所以他放任你在酒吧里胡作非为？”

“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祁雪纯轻叹，“我认识他那会儿，他满脑子装的，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他就算死了，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祁妈回瞪，毫不示弱。

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白唐都没法回答。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明天我有重要的事情，为杜绝你像今天这样捣乱，你还是在我这里休息两天比较好。”

“你输了。”司俊风勾唇。“你跟他周旋这么久，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有。”严爸摇头。

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程申儿立即坐起来，“……奕鸣哥，你怎么来了？”

他吩咐助理，“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看她今晚想做什么。”“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