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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回过神，对上苏简安肯定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是。”
“……”许佑宁的后背冒出一阵冷汗。
她不后悔，只是忍不住想，如果不是沈越川就好了，她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谈一场无波无澜的恋爱，吃饭看电影逛街，做每一对情侣都会做的俗事，让那些细碎的温暖缓缓流进心房。
“司爵！”杨珊珊跺了跺脚，“你应该……”
“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陆薄言说，“有事情要告诉你。”
沈越川不是没有进过医院，但他一直是一个人。
她暗示得够明显了，沈越川也跟萧芸芸明示过自己有喜欢的人，可是很明显，萧芸芸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还有意识的保护自己，让自己和沈越川保持距离。
陆薄言：“……”
陆薄言叹了口气，他早就猜到了，让苏简安知道许佑宁有可能是回去卧底的，只是给她徒增担忧。
从知道真相到现在，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
萧芸芸怒瞪着漂亮的杏眼：“你骗我？”
他真正疑惑的是
当时的无奈和不幸，也再度冲击她的心脏。
江烨辞职后，朋友们很快就得知他患病的事情，苏韵锦拿着戒指要江烨向她求婚的事，也很快在朋友圈里传开。
萧芸芸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好几句反驳的话就在唇边，但跟那一阵笑声相比，她的反驳不但苍白无力，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