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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韩目棠摇头，“只是能帮我找人的那个人，一定要用程申儿的下落做交换。”
司爸虽然没出声，但眼神已变得紧张。
她没跟他说，她不怕见程申儿，放下电话后，她决定自己往程家跑一趟。
现在是深夜，司俊风父母和家里人都已经睡着。
前一秒，他还在温暖的海洋里自由自在的遨游，下一秒，就将他送到了冰川。
祁雪纯微愣，她没想这么多，但如果他能答应放手，这个条件也不是不可以。
她摇头，“还没想好，你给我一天时间，总会有办法。”
“你怎么做到的？”她都研究一个星期了。
“你要吃东西得快点，”祁雪纯的声音，“这里白天的时候会有一点光线，到晚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冰之火焰！”一人惊呼，“每晚只调五杯，而且价格不菲。”
“少奶奶，你好歹露面，劝老爷吃点东西。”管家恳求。
怎么找线索，怎么识别真假等等，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她都忘了。
“慢着！”司妈抢步上前，“让他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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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