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望住她：“你把我当宝？”“哪个程总？”

因为是上午，咖啡厅里没什么人，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她又如何能残忍的将她叫醒。

他说得简单，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他的身影穿过卧室，出去开门了，但他没忘将卧室门随手带上。

“怎么，季森卓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让你很难过？”程奕鸣心头掠过一丝不快。符媛儿总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奇怪在哪里。

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她看向他，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却见他眼神平稳，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连程家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对程奕鸣来说一定很秘密很宝贵，轻易怎么会带严妍去。“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