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复刚才的温柔,一只手扣紧她,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他用力地吻她,吮|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躏她的双唇。 一直以来,他明明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这里突然失控?
“我正好也需要加班。”陆薄言却说,“你几点结束?” 忙到九点多,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苏简安中午出去了,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不回来了。
苏简安知道,光是一句谢谢,他肯定不会买账。 这样,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她可以hold住。
“看不出来性子还这么烈。”他色|迷迷说,“等一下我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陆太太,你高得太早了。”
苏简安想起丛林里俊美绝伦却也野性十足的男人。 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