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苏简安含笑的目光,陆薄言脸上的阴郁和危险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浅浅的笑意。
两个小家伙确实醒过一次,但喝完奶就又睡着了,也许是知道爸爸妈妈都不在,刘婶说两个小家伙很乖,没有哭也没有闹,乖得很。
可是,就在他筹备表白的时候,苏韵锦突然告诉他,萧芸芸是他妹妹,不仅如此,他还从父亲身上遗传了一种极其罕见的遗传病,随时有可能丧命。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双眸像盛着星光一样熠熠发亮,笑容干净没有一丝杂质。
医生没有说,但是陆薄言和苏简安都心知肚明,医生并没有把握能治愈小相宜的哮喘。
这下,陆薄言不仅仅是揪心那么简单了,心脏甚至一阵一阵的发疼。
看见挂钟显示的时间,她自己都觉得意外,“哇”了一声,“我这么能睡啊?”
她怕自己会哭出来,只好闭上眼睛。
最后,理智凭着微弱的优势获得胜利。
萧芸芸扬起唇角,笑容比车窗外的朝阳还要灿烂,“现在有点,做手术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飞速抱起哈士奇,把它放到沈越川的副驾座上,摸着它的头说:“别怕,爸爸带你去看医生!”
苏简安扫了眼整个宴会厅,客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不过有唐玉兰和苏亦承招待,她和陆薄言暂时离开一下,也不算失礼。
沈越川,他可是沈越川啊,怎么可能会出这么低级的差错?
如果这个可以解释为陆薄言绅士,照顾喝醉的女士的话。
林知夏似乎是觉得幽默,轻笑了一声:“你们怎么会这么认为?”
也许,真的只是因为萧芸芸害怕,所以沈越川留下来陪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