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喝下温水，情绪渐渐平静。
“司总很忙，”程申儿毫不客气，“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
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随中年男人离去。
话里意思很明显了，家宴，外人不宜在场。
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不由一怔。
“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同事一边寻找案卷，一边摇头。
有她在，今天他逃不了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商人不就是满世界飞，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跑。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
祁雪纯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的坐下，等着看程申儿究竟玩什么花样。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的方式很温和，他始终想两全其美。
他放下车窗，冲她吹了一声口哨：“我更正一下，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到那儿正好天亮，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
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我是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