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非云哼笑：“他给你做治疗了吗？你检查多久了，他拿出了他所说的新方案了吗？”祁雪纯想了想，“好，我去。我先去换衣服。”

“救死扶伤，是……是我的职责，你忍心祁小姐继续痛苦？”路医生分辨，但气息已然不稳。祁雪纯抱歉，“是不是咖啡味道把你吵醒了？”

“好吧。”“大小姐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这是你挑起的事，妈那边你跟她说。”她也弯唇一笑，自己这话说的，确实不像个大人说的。

云楼眸光一沉：“韩医生，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回去忙吧，”她说，“我让云楼带着我去公司。”

祁雪纯一愣，想起来了，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见她醒了，他暂时没挂断电话，问道：“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