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符媛儿琢磨着。 以后,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
符媛儿微愣,爷爷特意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可她才不要哭,不管他是装傻还是把她当傻瓜,她也不要示弱。
“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回答道:“爷爷,这些事我会想办法。”
忽然,她的脚步稍顿,随即匆匆在路边找到一个角落躲了起来。 “白眼狼!”她狠狠骂了一句泄愤,才转身离去。
符媛儿猛地站起来,“你们聊,我去洗手间。” 接着又说:“媛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