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鼓起勇气问：“陆夫人，这……这是陆先生的意思吗？”

余下的话音被他尽数吞入唇中。

“你对我当然好了，否则我怎么会帮你给伤口涂药？”她冲他堆起假笑：“别岔开话题了，你帮我打听一下好吗，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严妍虽然心里好奇，但没有问，而是说道：“你来看媛儿吗，她已经睡了。”

“符老大！”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叫声。

认识他这么久，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

“当然了，”程臻蕊摇头，“除了这个之外就是那些比较常见的，不搭理，总是冷脸，不耐烦。”

这种神情是学不来的，如果有一个“锁业大王”那样的父亲，这种神情就是与生俱来。

实也是因为心疼他吧。

符媛儿早知道吴瑞安对严妍有意思，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强势。

符媛儿心头一动，也小声回答：“一定是去拿保险箱了……你能帮我告诉程子同，老照片里有保险箱的线索吗？”

符媛儿的心也是一沉，于父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于辉说得是真的。

符媛儿已经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一声不吭穿过客厅，回到客房去了。

符媛儿暗中咬唇，关于这个理由，于翎飞的确在电话里交代了。

“说回刚才的话题吧，”符媛儿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说，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

程木樱抿唇：“去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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