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供他宰割……
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
“大家有事说事,动手是什么意思?”祁雪纯严肃的目光扫视众人,又对司云说:“姑妈,你知道我的职业,如果你觉得有人威
,却将她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
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马上就怂。
她和杜明的事,整个研究所都知道。
“找个好点的婚纱馆,让他们把雪纯打扮得漂亮点。”司爷爷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你说那个小圆桌?买走了,你老公买走的,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我还想劝他来着,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阳台摆花浪费了……”
“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
家里不就一个她么,他锁门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现在马上买一个新的。”祁雪纯拿起手机,却被他抓过了手,走出家门。
欧飞一脸怔愣:“你们……怀疑这些都是我干的?”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隔天清晨,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
“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吗!我在办案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