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苏简安的走神,陆薄言不满的把她扣进怀里,苏简安“唔”了声,随即释然了。
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在墓园呆了一整夜。
他是右撇子,受伤的却也是右手,因此动作不太灵活,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
苏简安“咦?”了声,把钱包打开,里面的现金也不多,陆薄言出门一般不爱带现金,但他已经全部留给她了。
“爆隐|私啊……”苏简安的唇角抽搐了一下,“那今天晚上散了,我们就该友尽了吧?”
她“咦”了声:“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
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陆薄言!”
陆薄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发觉她的笑容变了,没有了那抹明媚,她的笑声也不再清脆。
“什么叫‘他那种人’?”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你不也一样吗?”
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他们没有可能。她过去的步步为营,都是白费心思。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再过几天,就是我爸的忌日。”
他下意识的先看向苏简安,她也睡着了,也许是腿受伤的缘故,她踢不了被子,薄被好好的盖在她身上,她浅浅的呼吸声不时传来,仿佛正在做一个香甜的美梦。
陆薄言肯定是为了苏简安来的,她突然有些羡慕苏简安,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个人还这么挂心她。不像她,把事情全都搞砸了。
意外的是,换上一身作训服,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
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接下来想玩什么?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
“收拾一下行李,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苏亦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