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他们还是会问。

康瑞城没有说话。

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的目光，冲着他抿了抿唇，做出安慰的样子。

这话势必会冒犯康瑞城，但是，阿光必须说出实话。

“……”沈越川总算知道什么叫自讨没趣了。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一字一句的说：“爸爸，以后，我希望你可以为自己而活，你真的再也不需要担心我了。”

陆薄言和穆司爵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很有默契的点点头，同时赞同了苏简安的话。

过了好半晌，萧芸芸才回过神来，一字一顿的问：“越川，你确定你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哎，你这算不算……早恋啊？”

穆司爵给了方恒一个还算满意的眼神，“她对你的话，有没有什么反应？”

阿光已经做好被痛罚的准备了，闻言愣了一下，暗想穆司爵的意思是……这次先放过他？

想着，萧芸芸只觉得心如刀割，无力的蹲在地上，深深地把脸埋进膝盖。

他直起腰，突然明白过来，有些东西，是靠时间累积而来的。

“……”穆司爵顿了片刻才说，“你和简安结婚，已经快两年了。”

这里是一楼的厨房，而且天已经亮了，徐伯和刘婶随时有可能进来，让他们撞见的话……

大年初一正是新年气氛最浓厚的时候，天空中还有烟花热闹的绽放。

说完，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西装和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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