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你不是说你明白了吗!”她急声质问。 “那也是我的孩子……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她自作主张,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
严妍没有睡着,虽然身体是透支似的疲惫,她也并不后悔,刚才她只是服从了身体的想法而已…… 真是不知好歹,男人对她好一点儿,她就把自己当成公主了。
严妍洗手,换上了家居服,折回餐厅,“白雨太太,你们吃吧,保姆怎么能跟雇主同桌吃饭。” 于思睿没说话,眼神一片黯然。
严妍觉得自己真的多余发问。 “事实就是这样。”她懒得解释了。
“程奕鸣,你小时候调皮吗?”她问。 第二天一早,程奕鸣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