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程奕鸣？

程奕鸣拥着她，闻着她清甜的发香，心里充溢着幸福感。程申儿明白的，“表嫂，我没事，你不要自责，也不要担心。”

程奕鸣忍俊不禁，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她算了算时间，“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

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司俊风挑眉：“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

三个字，也已经覆盖了所有。程奕鸣紧紧抿唇，“我大四的时候，雪纯正好考进来，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由她接了过去，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

“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祁雪纯继续问。“程皓玟，既是我的堂弟，也是我的表弟，”程奕鸣说道，“我三姨嫁给了我五表叔，但三姨难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