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回答啊。”车子开了三分钟，没路了，前面是一个很空的闲地方，一个很开阔的地方，散乱着垃圾和其他杂物，附近还有个收破烂的回收站。

只见诺诺微微皱起小眉头，他平时很少这样纠高寒第一次看到女孩子这样大口吃饭大口吃肉，莫名的，他竟觉得有些……心酸。

“高寒，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你心生愧疚，你帮我解决了学校的问题，光这一点儿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了，求求你，不要让我再欠你更多。”服务员见高寒退礼服，她也不着急，用着十二万分的热情，和高寒介绍着自家的鞋子。

“生气了啊？”高寒伸手扯了扯冯璐璐的羽绒服。“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我三十多岁了，快四十岁了，我没有和其他人谈过恋爱，我不会说话。”

“哇，先生您女朋友的脚好白啊，这双星钻鞋，简直就是为您女朋友量身定制的。”冯璐璐谁都不怪，这是她的人生，她不能选择，只能跟着命运一直走。

“你在哪儿？”高寒问道。冯璐璐那些年，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她靠着自己的双手还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