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
苏亦承不假思索:“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又问:“奖罚制度呢?”
“慢慢想。”
到家洗完澡,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苏简安算了算时差,不忙的话,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
莫名的,她突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归属感,那些刻板冰冷的设计也变得可爱起来。
她一出道就惹上这样的质疑和留言,对她的职业发展不是一件好事。
涂好药,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下次小心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至亲的痛,唯有时间能治愈。
她除了走路还是不大自然,身上的其他伤口都已经愈合,去哪儿也终于不再只能靠陆薄言抱,自己去洗了澡,躺到床上后突然前所未有的期待明天的到来。
知情|人都心知肚明,洛小夕所谓的“一些其他人”指的是苏亦承。
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护士这才想起来,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一定不知道吧,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撇了撇嘴角:“我自己想就自己想!”
那时候苏简安的母亲还健健康康的,跟唐玉兰保持着联系,唐玉兰喜欢苏简安,她不时会通过电邮寄来苏简安的照片。
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陆薄言又说:“我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