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陆薄言不是不在意,而是对自己有信心。 “谁叫你出差的……”
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 苏简安扬了扬唇角:“他对我本来就不可自拔。否则,这么多年他早就找别人了。”
江少恺边听边做笔记,点头道:“不错嘛,听医生说你撞到头了,居然还记得这么重要的线索。” “我没记错的话,江少恺和洛小夕都提过,你有一个喜欢的人。”陆薄言看了眼茶几上的照片,唇角掠过一抹讥讽,“原来你喜欢江家的大少爷。我们结婚那天他追到民政局门前,要你跟他走,你为什么没有上他的车?”
这么大的荒山里,只有她和一具尸体。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到做到,洛小夕趴在船板边看岸上的灯火和游客,呼吸着小镇上清新如洗的空气,突然感慨,“其实,生活在这里的人挺幸福的,守着风景无忧无虑的活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