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替她换完衣服,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
因为他每天都在隐藏内心深处的不安,知道别人也无法安心,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难道沈越川的人生经历不像她所说的,从小养尊处优一帆风顺?
他去隔壁房间拿了床被子回来,加盖到许佑宁身上,最后,又帮她掖了掖被角。
单恋太辛苦,她也试过放弃,但尝试多少次就失败了多少次,穆司爵像一个梦靥,时不时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她总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他,想见他,想接触他。
成为例外,许佑宁一点都不觉得高兴,例外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要她主动!
第二天,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许佑宁忙得天昏地暗,终于可以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她和阿光叫了外卖在办公室里当宵夜吃。
为了证明她真的好多了,苏简安喝了半温水,又说想喝粥。
既然许佑宁主动了,穆司爵就找不到克制的理由了。
说完,穆司爵挂了电话,康瑞城的手机屏幕暗下去,整片废墟恢复死寂一般的安静。
“我打算让她自己把东西交出来。”顿了顿,穆司爵才接着说,“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萧芸芸没想到这个男人毫不委婉,靠近他:“你不打算道歉?”
原来,被遗弃是这种感觉。
她熬过最艰难的时期,放弃了喜爱的工作和所谓的漂亮,只为了她和陆薄言共同孕育的两个小生命。
扒手非常熟练,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除了一个下巴轮廓,基本看不清五官。
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吻,好像要榨干许佑宁一样,穆司爵吻得发狠而又用力,手上的力道更是大得要捏碎许佑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