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陆薄言应该向苏亦承道谢。
陆薄言下班后,苏简安缠着他旁敲侧击,陆薄言早就识破她的意图,总是很巧妙的避重就轻,她来回只打听到这次苏亦承去英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陆薄言忙得整整三天没有时间回家,苏简安只能在下班后去看他,陪他吃一餐饭,然后他又要去处理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既然进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出去,否则会让陆薄言察觉异常。
外婆没想到许佑宁的老板这么年轻还这么帅气,热情的拉着他落座,差遣许佑宁去洗碗,免得饭菜凉了。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爱’这个字,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
直到沈越川上了二楼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越川!”
苏简安摇摇头:“我没问,但看沈越川的样子,应该是很急的事情。”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也没再哭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
“早上的事情还不够吗!”苏简安拔高声调,用力的的挣扎了一下,可是陆薄言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紧紧禁锢着她,她根本挣不开。
他出门的时候,家政阿姨终于忍不住开口,“苏先生,另一份早餐……要处理掉吗?”
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半晌不敢动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苏简安冷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不让寒风钻进去,陆薄言搂着她,也无法突破包围。
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陆薄言说,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硬生生的问:“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先查清楚偷税漏税的事情,还是先善后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