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她早怀疑司俊风身份有异，难道杨婶也看出来了？

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咔哒”了一声。

祁雪纯犹豫的点头，“知道，但知道得不完全……”

“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很显然，江田不属于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

他转眸看向女秘书，“有人逼你这样做？”

“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不是吗？”

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

祁雪纯眸光一转，也没挣扎，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与他目光对视：“司俊风，程申儿不在这儿，你这样做给谁看？”

“我不会走的，我非但不会走，我还要当你的秘书。“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你们破案都靠猜吗？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我怎么能料到，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

然而在这让人羡慕的一刻，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杜明的身影。

“你不用担心我。”

她的肚子几乎可以用“巨肚”形容，这次是真的随时都会生。

“腾管家，我的车擦干净了？”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程申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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