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子心一愣，而司俊风在这时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其实昨天我看到你们一起吃饭了，你和程申儿……”

严妍是个好人，但她毕竟是程申儿的嫂子，跟祁雪纯不站一边。

云楼没去章非云那儿，而是找到了阿灯。

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

“灯哥，走一个。”

她强迫自己忍住慌乱，拿电话叫救护车。

到最后一个项目时，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人是躺着的，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

程奕鸣往她身边看了一眼：“这位是……你今晚的男伴？”

路医生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吃了我的药，好多了吗？”

房里没人。

“最开始是没有，”她回答，“但他很迁就我，包容我，对我也很温柔……”

晚上七点，祁雪纯来到酒会现场。

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他回C市后，就很少回来了。”祁雪纯回答，“我跟他见面的次数，还没你多，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

“他身上有药味，制药生产线一定在那个工厂，路医生也在一定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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