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还是了解陆薄言的,陆薄言可以喜欢一个女人这么多年,得不到也仍然喜欢,那么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别人了。 米娜打着哈哈说:“我猜的,随便猜的。”
没多久,车子开回公司的地下车库。 保姆说:“可能是醒来没有看见太太,才会哭得这么厉害。对了,太太呢?”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已经察觉到什么,但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下。 一直以来,“父子”在他心里都是非常模糊的概念。
台灯的光线不是很亮,对于相宜这种怕黑的小姑娘来说,和黑暗没有区别。 苏简安摇摇头:“可是,我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陷阱。”
陆薄言一早就出去了,又这么晚才回来,根本没有时间陪两个小家伙,相宜只是想让陆薄言多陪她一会儿。 小姑娘嘛,总归是依赖爸爸的。 小家伙大概是知道,那是妈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