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昨晚怎么回事?”她问。 符媛儿犹豫的看看在场的其他人,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严妍的私事。
她没有意见,他是这部电影的老板,他说了算。 “能不能醉,得看酒……”
严妍诧异的朝他看去,马上感觉到,他没说出的那个人,并不是他妈妈白雨。 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双眼紧闭,东倒西歪。
“程总,这事不怪我啊,”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每一部都是大制作,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 她拿起小盒子左看右看,也想不明白,昨晚上朱晴晴为什么生气的离去。
“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符媛儿说,“但我不知道粽子。” 天刚亮,严妍的电话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