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
苏简安心里有些没底:“我要去医院。”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伸手扶稳了苏简安,拒绝她的靠近。
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怎么会不愿意?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苏简安并不心软,陈璇璇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见苏简安已经反应不过来了,陆薄言干脆地牵起她的手。
话音才落下,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但十分的轻微。
夏日把白天拉长,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
陆薄言不答反问:“你吃饱了?”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陆薄言放了音乐,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默契”的东西,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
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蹙了蹙眉,返身走回去。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被无视的某个人,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他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
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
手摸上门把的时候,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然而
不敢?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
她不是没吃过好吃的烤鱼,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烤出来的香和海鱼本身的鲜结合,口感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