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一通，身份和性格……啧啧，听你说的这些话，不就是在讽刺我吗？”符媛儿咄咄逼人。 “季森卓。”符媛儿叫了一声。

“你去哪儿了？”一晚上没见人。 “表演？”

严妍点头，“我当然感到气愤，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而你，已经感同身受了。” 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这一刻，他的眸光矛盾、痛苦、挣扎……她也不禁愣了，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媛儿，你看那个是程子同吗？”她刚张嘴，妈妈忽然抬头朝另一处看去。

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外偷听吧。 “可以。”他淡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