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我是她大儿子的同事,过来看看她。”祁雪纯回答。
此刻,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
奶奶?
大家都来到了公司机要室里。
很快门打开,司云抱着“幸运”面带微笑的迎出来,“雪纯来了,快进来坐。”
“晚上你要去加班?”她问。
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是好事一件。
“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祁雪纯坦言,“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根据检测结果,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请你解释清楚。”
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欧大咽了咽唾沫,继续说道:“到了派对后,我本来想直接上楼找爷爷,但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上了二楼,他可能也是去找爷爷的,所以我暂时没上去。我想等那个人下楼,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后来我又看到管家带着一个女人上了楼。”
嗯,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
她借口上洗手间,从侧门绕到了花园,深深吐了几口气。
”当时是什么时间?”
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她注意到另外一点,“你去看过程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