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整件事很多疑点，我需要找吴瑞安确认。”祁雪纯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你放心，我不是瞎问，我有办案权利的。”
白雨心头一凛，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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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呢？”程奕鸣放下电话，浓眉紧锁：“怎么让你端咖啡。”
“白队，389号向你报道。”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
符媛儿看了一眼电话，忽然拉上严妍的手，“你跟我来，去看看程奕鸣是不是值得。”
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
“醒了？”他的嗓音嘶哑，显然也是刚醒来。
“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祁雪纯继续问。
她很恼火，口不择言，因为自己的糗样被他看到了。
她入队两年了，脾气火爆，敢说敢做。
“欧飞的太太做什么工作？”白唐问。
她从会场里追出来，但那个人一直在躲她。
她临走之前，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警察先生，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我也是有投诉权的。”
严妈注意到有一碟点心，层层叠叠的堆放着，挺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