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表姑却继续说：“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但他有一个表舅，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

“我知道吴瑞安很喜欢你，但这件事的确跟他无关。”秦小姐再次说道。“和李婶，”朵朵回答，“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

“严姐，你在医院陪学长吧，我去盯着程皓玟……”说完她便往外跑。“我叫严妍。”严妍纠正道，也转身走了。

管家摇头：“白警官没说是怎么回事。”程奕鸣知道了吗，严妍心头一抖，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难道是还不知道？

她让程木樱休息一会儿，自己先去会一会品牌商。程奕鸣眸光微闪，“严妍……”

听这声音，有点耳熟。“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欧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