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和我爷爷有交情。”莱昂微微一笑，笑意将眼底的波动掩得很深。“学校。”她坦然回答，“但学校没教太多，我又自学了一些。”

比起刚才司俊风在他面前表演徒手碎酒杯，阿灯现在更加想要逃离。她又想起司俊风了，当初在打靶场，他随口跟她说起这句话。

颜雪薇看着她，只觉得好笑。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宠物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江老板联手陷害我爸？”她喝问。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查这种事，还有比司总更厉害的？”而且，“你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跟司总说一声吗？”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确信他是在跟自己认错。“你能开车吗，不能开的话我来。”

路医生点头：“谢谢你们，我还真想再睡一觉。”两人来到郊区的一个茶楼，要了一间包厢慢慢喝着，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