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玟勾唇邪笑，“你不是说我和表哥长得像，表哥昏迷不醒，我不介意代替他在床上……”

她仔细打量他一眼，察觉不对劲，“你怎么了？”

他正要说话，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严妍，严妍？”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

欧远想了想，“我也说不好，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对着天又跪又拜。”

欧翔微愣，“是我弟弟欧飞告诉你们的吧？”

“别磨蹭了，他们很快就会追过来。”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这里是A市边上的一家温泉酒店。

却见祁雪纯低下了脸。

餐桌上内四盘外八盘，不但有各式点心，还有几道家常炒菜。

严妍轻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如果他不再纠缠，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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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

“学长，你这么漫无目的的找是不行的，”祁雪纯紧紧抿唇，“你打了严姐的电话了吗？吴瑞安的电话呢？”

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打开相关工具，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

“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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