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吧，严妍想，上次程木樱说过的，为了挡住程家人来找她，他费了不少功夫。

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出于装饰需要，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程奕鸣打过来的。

祁雪纯离开警局，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

“严姐，程总撑着那么一个大公司，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她试着劝说严妍。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程奕鸣不禁一阵紧张，“是不是牛奶有问题……”

“胆小鬼。”却听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心窝。

程奕鸣皱紧浓眉，握住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为什么诧异？难道还有别人会送你花？”

众人哗然。

是啊，他能听到，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

严妍赶紧报上了自己的位置，又说：“但你现在可能进不来，外面围了好多记者。”

严妍将名单一一浏览，程奕鸣的公司赫然在列。

“你走吧，现在就走，”程申儿跟他保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

“……呼吸道状况良好，无烟熏痕迹……”祁雪纯读出重点，“你说你被人打晕在别墅里，别墅大半都被烧没了，你却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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