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快要破产了？” 符媛儿迷迷糊糊从沙发上转醒，首先感受到公寓一片安静，然后，她看到窗外一片亮光。

“符媛儿，你……”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和我之间纠缠了十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她没去他的公司，也没去他的公寓，她太了解他了，存心躲她的话，这些地方都不可能找着。 也许她可以跟严妍提一嘴，找个靠谱的人结婚，难道不比和程奕鸣无谓的纠缠更好么……符媛儿带着这样的想法沉沉睡去。

“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会做出选择。”他说。 “颜小姐，你……穆先生，他……”

“怎么，媛儿，原来你认识欧叔叔？”符妈妈的声音从后传来。 “房子已经……”她差点说漏嘴，还好反应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