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苏简安松了口气，说，“今天到这里结束，我们先回去。”相比绝望，更折磨人的是一种不确定的希望。

许佑宁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康瑞城就推开休息室的门进来。十分钟后，沈越川收到了这些照片。

沐沐才五岁，并没有强烈的是非善恶观念。萧芸芸一边点头，一边哽咽着威胁沈越川：“这是你说的，你要是违约，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到半个小时，许佑宁就醒过来，看见她的床头上多了一个输液瓶，沐沐正坐在床边，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她，小小的眉头纠结成一团，好像很担心她。“……”许佑宁一脸无语，有些生气了，“既然这样，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我！”

沐沐知道许佑宁没事了，看着监控视频里康瑞城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爹地，你刚才一定很凶，所以佑宁阿姨才不敢说话的。”许佑宁一愣，突然想起先前东子的报告。

不仅仅是因为苏简安讨厌烟味，更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会直接妨碍他的健康。一名细心的护士察觉到萧芸芸的异常，伸手扶了她一下：“萧小姐，沈特助突然这样，你要振作一点啊。”